路上的旅客、朝聖者,在天寒地凍中被雨水打中,伴隨一陣陣歡呼聲,這才發覺不斷落在身上的是皚皚的白雪。大夥兒興奮之餘,街邊小販告訴眾人,這是達蘭薩拉2024年的第一場雪……
年年頒獎,幾家歡樂幾家愁,錯過了獎項不需要否定自己,但想要得獎自我肯定,也是人之常情。
菲律賓人每年都會盛大慶祝耶誕節,方式包括參加晨間禮拜、交換禮物以及耶誕夜團圓飯等。長久以來,菲律賓音樂人也譜寫出許多本土耶誕歌曲,廣泛傳唱。
12強複賽、冠軍戰前夕,現場媒體不管是台媒、日媒都是大陣仗迎接,但從總教練到球員,從來沒有一場比賽因為緊張而不願意站在媒體面前,甚至隊長陳傑憲還用流利日文每天接受多家媒體訪問……就是這樣的自信心,帶領台灣走上巔峰。
漢寶德認為建築不僅是為學院菁英所有,更提倡讓一般大眾也喜歡的「大乘建築觀」,雅俗共賞,讓大家感對建築師創造的情感有共鳴……
從〈春光關不住〉到〈春光閘袂離〉走了超過半世紀,它不是單純為台語文而台語文,而是要更多人記得曾經有一位勇敢的作家,不因自己的力量微小而放棄抵抗暴政,日子再苦,也要一個字一個字的寫下去……
漫威宇宙的超級英雄紅遍全球,其實台灣80年代就有「神龍飛俠」準備打倒怪盜團,台日合製特攝片,陪觀眾拯救全世界。
前輩畫家郭雪湖所畫的《南街殷賑》,不只留住1920年代大稻埕風景與被遺忘的好滋味,還藏有真正的「高度」秘密。
1989年,台灣政治解禁,黨外運動初獲階段性成果,加上當年中國發生六四天安門事件,社會對白色恐怖餘悸猶存,威權陰影猶未散盡。《悲情城市》在台灣的轟動,讓它不只是一部電影,更是一個社會現象。
1989年《悲情城市》在威尼斯影展中榮獲「金獅獎」。曾背負「票房毒藥」罵名的台灣新電影,第一次在地位崇高的歐洲三大影展獲得首獎,這是台灣影壇與文化界大事,但《悲情城市》並非橫空出世,金獅獎的背後,有著一段近7年的國際影展路。
《悲情城市》拿下金獅獎,侯孝賢所代表的「台灣新電影」在國際上獲得有力背書。他寫著,「就在最絕望的時刻得獎了,我忍不住想大哭一場。」
《悲情城市》上映30年,站在時代肩膀上的青年創作者,現在怎麼看《悲情城市》與侯導的影響?來聽聽李中與廖克發怎麼說。
滅火器與林夕合作的歌曲〈雙城記〉,電吉他爆裂的旋律是熟悉的《悲情城市》。 滅火器樂團的楊大正、將《悲情城市》推向國際的香港影評人舒琪,悠悠談起台港深埋在哀愁中的民族認同。
設計不只是帶來美學創意,也具有扭轉人心的力量
他笑了,說自己是自由派,平日最愛閱讀歷史人文類和政治類書籍,「我太喜歡研究政治了,所以寫什麼到最後都會和政治有關係」
曾經的勇敢,困在灑滿陽光的森林
影像總是隨著時間、空間產生不同的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