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演習,官兵們各司其職,有人全副武裝流汗操演救護的角色,有人則躺著扮演傷兵的角色……
片面的影像很多時候是看圖說故事,決定性瞬間到底決定了什麼……
林郁婷東京奧運遭淘汰,巴黎奧運拿金牌,不同時空,類似畫面,心情卻大不同。
期待機器乖乖,所以餵它吃乖乖,在科技與迷信之間,充滿文化及人性。
湍急而強勁的「激流」意象,可說是貫穿林惺嶽人生際遇的寫照。他以台灣風景作為畫作主題聞名,不過回溯過往,他反而是以犀利文筆先開啟藝壇關注。
從黨外人士齊聚到日、韓觀光客朝聖之地,「阿才的店」2024年12月底與大家道別,結束見證台灣解嚴後30餘年的民主歲月,正式謝幕。
外景節目怎麼做10年?在這10年間可以怎麼翻玩綜藝文化,《綜藝玩很大》將自身定位品牌經營,販售「情感」讓觀眾產生共感,節目就像人生縮影,有笑有淚,靠愛就能克服一切。
漢寶德認為建築不僅是為學院菁英所有,更提倡讓一般大眾也喜歡的「大乘建築觀」,雅俗共賞,讓大家感對建築師創造的情感有共鳴……
1989年,台灣政治解禁,黨外運動初獲階段性成果,加上當年中國發生六四天安門事件,社會對白色恐怖餘悸猶存,威權陰影猶未散盡。《悲情城市》在台灣的轟動,讓它不只是一部電影,更是一個社會現象。
1989年《悲情城市》在威尼斯影展中榮獲「金獅獎」。曾背負「票房毒藥」罵名的台灣新電影,第一次在地位崇高的歐洲三大影展獲得首獎,這是台灣影壇與文化界大事,但《悲情城市》並非橫空出世,金獅獎的背後,有著一段近7年的國際影展路。
《悲情城市》拿下金獅獎,侯孝賢所代表的「台灣新電影」在國際上獲得有力背書。他寫著,「就在最絕望的時刻得獎了,我忍不住想大哭一場。」
《悲情城市》上映30年,站在時代肩膀上的青年創作者,現在怎麼看《悲情城市》與侯導的影響?來聽聽李中與廖克發怎麼說。
滅火器與林夕合作的歌曲〈雙城記〉,電吉他爆裂的旋律是熟悉的《悲情城市》。 滅火器樂團的楊大正、將《悲情城市》推向國際的香港影評人舒琪,悠悠談起台港深埋在哀愁中的民族認同。
設計不只是帶來美學創意,也具有扭轉人心的力量
他笑了,說自己是自由派,平日最愛閱讀歷史人文類和政治類書籍,「我太喜歡研究政治了,所以寫什麼到最後都會和政治有關係」
曾經的勇敢,困在灑滿陽光的森林
影像總是隨著時間、空間產生不同的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