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事件似乎也促成了世代間的溝通。許多過去被認為「不關心政治」的年輕人走上街頭,還將應援手燈等偶像流行文化介紹給年長一輩,8年前要求朴槿惠下台的燭火集會,在8年後變成百花齊放,示威不只有群情激憤,還有平時缺乏的交流。
如今「圓點」早已是草間彌生的招牌,但在年幼時期,飽受病痛折磨的她或許也未能想到,這些在她眼中伴隨一生的幻聽幻覺,有朝一日會是現代人所渴望了解的世界,她以藝術造就了一種脫離塵世的烏托邦,也解放了為疾病痛苦的自己。
路上的旅客、朝聖者,在天寒地凍中被雨水打中,伴隨一陣陣歡呼聲,這才發覺不斷落在身上的是皚皚的白雪。大夥兒興奮之餘,街邊小販告訴眾人,這是達蘭薩拉2024年的第一場雪……
年年頒獎,幾家歡樂幾家愁,錯過了獎項不需要否定自己,但想要得獎自我肯定,也是人之常情。
片面的影像很多時候是看圖說故事,決定性瞬間到底決定了什麼……
林郁婷東京奧運遭淘汰,巴黎奧運拿金牌,不同時空,類似畫面,心情卻大不同。
期待機器乖乖,所以餵它吃乖乖,在科技與迷信之間,充滿文化及人性。
「AI內閣」開記者會,場佈階段,人工智慧未及上場,「工作人員」智慧先派上用場。
1989年,台灣政治解禁,黨外運動初獲階段性成果,加上當年中國發生六四天安門事件,社會對白色恐怖餘悸猶存,威權陰影猶未散盡。《悲情城市》在台灣的轟動,讓它不只是一部電影,更是一個社會現象。
1989年《悲情城市》在威尼斯影展中榮獲「金獅獎」。曾背負「票房毒藥」罵名的台灣新電影,第一次在地位崇高的歐洲三大影展獲得首獎,這是台灣影壇與文化界大事,但《悲情城市》並非橫空出世,金獅獎的背後,有著一段近7年的國際影展路。
《悲情城市》拿下金獅獎,侯孝賢所代表的「台灣新電影」在國際上獲得有力背書。他寫著,「就在最絕望的時刻得獎了,我忍不住想大哭一場。」
《悲情城市》上映30年,站在時代肩膀上的青年創作者,現在怎麼看《悲情城市》與侯導的影響?來聽聽李中與廖克發怎麼說。
滅火器與林夕合作的歌曲〈雙城記〉,電吉他爆裂的旋律是熟悉的《悲情城市》。 滅火器樂團的楊大正、將《悲情城市》推向國際的香港影評人舒琪,悠悠談起台港深埋在哀愁中的民族認同。
設計不只是帶來美學創意,也具有扭轉人心的力量
他笑了,說自己是自由派,平日最愛閱讀歷史人文類和政治類書籍,「我太喜歡研究政治了,所以寫什麼到最後都會和政治有關係」
曾經的勇敢,困在灑滿陽光的森林
影像總是隨著時間、空間產生不同的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