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事件似乎也促成了世代間的溝通。許多過去被認為「不關心政治」的年輕人走上街頭,還將應援手燈等偶像流行文化介紹給年長一輩,8年前要求朴槿惠下台的燭火集會,在8年後變成百花齊放,示威不只有群情激憤,還有平時缺乏的交流。
如今「圓點」早已是草間彌生的招牌,但在年幼時期,飽受病痛折磨的她或許也未能想到,這些在她眼中伴隨一生的幻聽幻覺,有朝一日會是現代人所渴望了解的世界,她以藝術造就了一種脫離塵世的烏托邦,也解放了為疾病痛苦的自己。
路上的旅客、朝聖者,在天寒地凍中被雨水打中,伴隨一陣陣歡呼聲,這才發覺不斷落在身上的是皚皚的白雪。大夥兒興奮之餘,街邊小販告訴眾人,這是達蘭薩拉2024年的第一場雪……
年年頒獎,幾家歡樂幾家愁,錯過了獎項不需要否定自己,但想要得獎自我肯定,也是人之常情。
片面的影像很多時候是看圖說故事,決定性瞬間到底決定了什麼……
林郁婷東京奧運遭淘汰,巴黎奧運拿金牌,不同時空,類似畫面,心情卻大不同。
期待機器乖乖,所以餵它吃乖乖,在科技與迷信之間,充滿文化及人性。
「AI內閣」開記者會,場佈階段,人工智慧未及上場,「工作人員」智慧先派上用場。
當大家踏進歐樂思神父位於德國簡樸的修道院,看見陳達抱著月琴彈唱的照片,靜靜放在房間一角,「大家都紅了眼眶。」
「檔案」是前人走過所留下的痕跡,是過往人、事、物「記憶」的留存,師大音樂系教授黃均人藉由檔案工作連結歷史的脈絡,展現一件音樂文獻的珍貴價值。
音樂家手稿是音符的地圖,帶著演奏家們認識作曲家的層層樂念,如何跟時間賽跑,找出更多尚未被損壞的手稿,如何編目典藏,如何再利用,成了當前保存最大難題。
出生於1980至2000年代的MZ世代,離開公司後就是在吃喝玩樂、追求當下的快樂與小確幸嗎?那可不見得。
我來到一場沒有電視台同業的場子,我乖乖在後面拍照,沒想到在前面的人不只站著拍,還舉到最高,沒有人多勢眾的優勢,只好摸摸鼻子趕快上前去拍。
如果要你從零開始,繪製一張關於人生紅塵的地圖,你會用甚麼方式?徒手砌磚地繪畫?或是讓記憶引領你,重走一遍年少輕狂的路徑?
姚立群:「如果我們重視作品將來要被典藏,得考慮給攝影師怎麼樣的可能性。」許斌:「攝影是思想,是哲學,我並不是用藝術的角度來拍舞台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