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I帶回思念的人,大港開唱音樂季把「酒國歌王」陳一郎復活了,相隔20年,他的歌聲將重返港都開唱。
史詩電影《粗獷派建築師》為美國男星艾卓安布洛迪奪下生涯第2座小金人,也勾起大眾對於1950至1970年代興盛的粗獷主義建築好奇,而在台灣也保留不少粗獷派建築,包含坐落高雄的三信家商波浪大樓和高雄市立文化中心。
湍急而強勁的「激流」意象,可說是貫穿林惺嶽人生際遇的寫照。他以台灣風景作為畫作主題聞名,不過回溯過往,他反而是以犀利文筆先開啟藝壇關注。
從黨外人士齊聚到日、韓觀光客朝聖之地,「阿才的店」2024年12月底與大家道別,結束見證台灣解嚴後30餘年的民主歲月,正式謝幕。
「聲五洲」團長王英峻有一齣戲「叫我第一名」,很能說明他隨時接受挑戰、求新求變的個性,他多次贏得全國布袋戲比賽冠軍,民間演出邀約接不完,卻少有人知道他有一段砍掉重練的奮鬥歷程……
無論來自太平洋另一頭的家鄉台灣、或是來自美國各地的台灣人,只要來到美國職棒春訓聖地鳳凰城時,看到我們熟悉的同胞、驕傲的國手,總是熱血沸騰……
作為嘻哈圈的一員,楊舒雅選擇用最嘻哈的方式說出想講的話,用歌詞推倒父權、或是以「辱男」方式創作,都為台灣嘻哈史推進新的一頁,至於還會有什麼發展,我們都在見證台灣饒舌發展的重要一刻。
這次事件似乎也促成了世代間的溝通。許多過去被認為「不關心政治」的年輕人走上街頭,還將應援手燈等偶像流行文化介紹給年長一輩,8年前要求朴槿惠下台的燭火集會,在8年後變成百花齊放,示威不只有群情激憤,還有平時缺乏的交流。
野台戲的悸動,不因時代變遷而褪色,不因3C與科技占滿人類生活而走樣。不怕沒人要看戲,只怕沒人要下鄉演出。免費的最貴,看似不花觀眾一毛錢的戲,卻可能因演出團隊的資源短缺與人才培訓的無以為繼,使得文化扎根的希望工程成為夢幻泡影。
紙風車劇團之於台灣,就像《太陽的後裔》那位愛國的軍官劉時鎮,那樣愛著他腳下的土地。
對戲迷來說,能近距離看到表演藝術團體來到鄉下演出,機會難得;對劇團來說,每一次下鄉又何嘗不是走入群眾、臨場應變以及接地氣的充電之旅。每一次向民眾遞出說帖,告訴大家該如何欣賞表演,如何約定下次再見的機會,做的都是更長遠的藝術扎根工作。
如果說APEC在舊金山身上施展了什麼魔法,不是改變社會沉痾,也不是創造可觀效益,應該是讓人們願意持續相信、並找尋這座城市曾有的堅韌與風華。
總統府前南廣場上,按了數百張、千張的快門,回頭仔細審視記憶卡裡所有影像,這張聚焦在體操協會成員背影,神態自若地面對群眾,身上的表演隊服在太陽下、色彩如此豔麗。
對沒有看過《魔法阿媽》的人來說,要把阿媽賣掉,乍聽實在是有些莫名的想法,不過這一切都是其來有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