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樂劇《後生》,是一齣從頭到尾都在問問題的戲,不只對京劇、對傳統藝術的未來提出精準扣問,更直指現代人在理想與現實間掙扎的矛盾……
明華園戲劇總團重製經典劇作「界牌關傳說」,由當家小生孫翠鳳領軍,攜手明華園藝術家族新生代演員共同演出;孫翠鳳說她超級開心,「因為全都是青春的肉體與我一起表演」。
少年Pi的奇幻漂流劇場版,美國大都會博物館名作展,礦工畫家洪瑞麟特展,侯文詠「變成自己想望的大人」……
聖‧克萊爾能夠在一個交響樂團擔任音樂總監35年,屹立不搖,持續帶給社區與世界新活力,即使不在國際樂壇當紅炸子雞之林,但他不曾消失的熱情,已經在古典音樂史上有自己的一席之地。
椰棗在埃及,不僅是一種美味營養的水果那麼簡單,椰棗果和椰棗樹不僅深植於埃及的歷史和文化中,其價值和地位也持續以豐富的面貌,深刻反映和體現在埃及人民的日常生活中。
這場別開生面的劇場,不管詩人在場或不在場,詩都是要傳唱的,都是要撥弄心弦的,都是要野蠻生長的,然後跳脫文字的牢籠,長出自己的姿態……
立陶宛冬季冗長,過去缺乏冰箱保存,於是人們以鹽醃製食品,再經煙燻脫水,不僅能延長保存至冬季食用,也方便遠途運輸,以出口到歐洲其他地區。久而久之,煙燻不僅是保存手段,更演變為一種飲食傳統。
本期文化+橫跨新詩、散文、小說等文類,訪問老、中、青三代創作者,聊他們在創作路上的心路歷程、曾經遭遇的挫折,以及自我修煉的方法,期盼更多創作者投入書寫陣容,既保留美麗的母語文化,也開創文學的無限可能。
用台語寫詩,在21世紀的今天並不稀奇,但在50年前壓抑的年代,詩人向陽用心計較、排除萬難,無論如何也要走這條路,為此還曾兩度徹夜難眠,一切都是為了用母語寫詩……
大學時在校園聽到林強的演唱,母語魂被召喚出來,開啟她邊寫、邊唱的台語文書寫之路。有心台語文創作者,王昭華建議要先學著過台語的生活,不要表演式的台語,「沒有土、沒有根,培養出來的也是假花、塑膠花。」
台語獨立樂團「裝咖人」團長張嘉祥以揉合童年回憶、民間信仰的魔幻寫實小說《夜官巡場》奪下多項獎項肯定,同名專輯更讓他們入圍金曲33新人。張嘉祥說,講台語的他,才是記憶裡最熟悉的自己,他會繼續寫,用台文寫,讓那部份的自己不會消失。
小澤征爾2024年2月6日過世,英文依舊不算太好,但他用他的肢體語言說服團員,與他一起攀越過一座又一座的音樂山峰,帶著樂迷看見繁花的盛放與凋零,人生的希望與絕望。
每個人對「家」有不同定義,在這個社會的某個角落,5把雨傘就是他的「家」。
90 年代台灣出現《少年吔,安啦!》,有槍械也有青少年徬徨,彷彿也暗喻著衝掘網羅、大鳴大放過後的台灣人,內心的不安與焦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