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灣人對於西洋臉孔講華語,似乎沒有什麼抵抗力,總是會給對方一些正面回應。從這小抄看來,華語對她們來說真是不容易啊!
小時候一直很期待能夠使用到名偵探柯南劇場版《貝克街的亡靈》中的繭,但同時對未來是否像灰原哀所說的,「並沒有所謂的自由,視覺、聽覺、味覺和觸覺,通通都受到電腦的控制」抱持疑問……
看台上看球的球迷,撐傘等待著;看台下工作的人員,冒雨拖拉著。
藉著跟隨國家元首出訪的機會,在前往中南美洲國家採訪的途經,過境美國紐約一晚,下塌飯店忙碌完所有的新聞發稿處理,好不容易有機會到不遠的時代廣場走走,希望在匆匆離境前,看看這個世界地標的真實樣貌。
1960年比屬剛果獨立前後,滿載家鄉期望的剛果人來到布魯塞爾留學,卻因白人歧視而很難租到房子,1961年在慈善團體協助下興建了「非洲之家」宿舍,圍繞著生活所需的商圈便開始成形……
若這場記者會是檔節目或是頒獎典禮,我想,收視率飆高的橋段之一,應該會是平常被觀眾遺忘的贊助企業代表致詞。被視為「有點不過癮」的展品,其實同樣暗藏著印象派大師百年前「還要更好」的決心。
近年來,漫畫「我推的孩子」(推しの子)大紅,讓「推し」這個字取代了「本命」,成為日本追星界更常使用的詞語。
小澤征爾認為,交響樂與歌劇是音樂雙支柱,他也將此視為終身信念,每年音樂塾會實際製作一齣完整歌劇,帶著年輕世代深入古典音樂的精華與堂奧。
不必學《花樣年華》中的梁朝偉對著樹洞說話,不必學《魔法公主》裡的阿席達上拚命在人類文明與山獸神間左右為難。只要你願意,台灣近在呎尺的森林,隨時等候與你相遇。
她從小在森林長大,泡溪水、採野果、躺在草地間看著林蔭微光,即便長大後與數字較勁,鎮日在桌前與財務報表奮鬥,假日卻還是會回到森林,「森林療癒師」是一種工作沒錯,但對羅歲宜來說,更像是帶大眾分享森林有多麼美好。
乍聽下,森林護管員其實就如同森林的「保全」,但每項任務細究起來,又需集結野外求生、救火、攝影等技能在身,簡直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。以張永安為例,他還擁有攀樹技能,且持續精進中,也因為如此,他能發揮這項專長去協助更多工作推動進行。
「打包全世界的知識,再用最有效率方式傳遞到全球每個角落」,這個當前網路生活的日常,129年前便已有跨國知識界串連,想透過紙卡實現。走進比利時Mundaneum博物館,當時的烏托邦理想,仍留下許多深刻足跡。
等待拆除作業的過程,在工地一角注意到散落的傢俱,以及個人物品集中在黑色塑膠袋裡,居民跨過堆積的物品一陣翻找,最後離去。
不是寫錯字,還真是致敬莎翁悲劇《哈姆雷特》。1992年台灣劇場大師李國修率領的屏風表演班演出《莎姆雷特》,成為台灣現代劇場最具代表性的喜劇,30年來不斷被重複搬演,讓人捧腹大笑之際,看見劇場人縮影,也看見一份傳承情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