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文哲寄生日賀卡 捨棄手寫改用LINE

（中央社記者顧荃台北1日電）前台北市長郝龍斌過去都會手寫生日卡片送給記者，台北市政府發言人林鶴明表示，市長柯文哲指示，將改用Email跟LINE為記者慶生，將卡片無紙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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