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王哥柳哥遊台灣》1959年在台灣上映後獲得好評,主角王哥跟柳哥更成為共同的時代記憶,65年過去,餅乾盒上仍有兩人身影。
現代人總說「黑粉也是粉」,若要這樣說,〈橫臥裸婦〉相隔88年都因「黑粉」反而讓其展出展覽成為焦點,還吸引大量人潮。當年臺陽美術協會成員刻意相繼以展出裸體畫相挺,更也許是我們能想起的「臺陽美展」精神。
蕭泰然從來不去想自己的音樂會不會為他帶來財富,他就是向上帝借時間,把對台灣的愛都寫進音樂裡,每次聽見這首《來自福爾摩沙的天使》,就像回到了台灣母親的懷抱,知道蕭泰然如何用音樂對抗遺忘,記錄對台灣之愛。
就像青春不老、鬥志昂揚的小王子,對這個繽紛世界永遠充滿熱情,雖然險惡不曾短少,人心總是難測,《王子》卻從未曾放棄這個他最鍾愛的世界。
呂哲文是台灣第一代曲棍球國手,40年間牽線許多台灣隊伍來美國參加曲棍球賽,「我每年都盯著旗桿看,我都請僑胞來看比賽要帶著國旗,一看到旗桿上國旗被拿下來,我就請大會再升上去。」
第23屆國家文藝獎頒獎典禮上,4名得主意外話起了家常,像單口相聲,逗得台下忍俊不住,卻也在他們身上看見對藝術、對生命追求的無盡探尋。
台灣在海外的文藝展演容易被期待承擔某種外交或「國家形象工程」、「說好台灣故事」責任,但4月在倫敦王冠劇院舉行的台灣藝術節,卻讓世界多了不一樣的角度看台灣……
今年的巴黎文化奧運,台灣將大陣仗參與,包括22個表演團隊、120多人,7月27日到8月10日每天都會有3到5場的表演。
藝術銀行政策行之有年,它活化了公民營機構的空間,將藝術帶到更遠的地方,也讓藝術家的作品除了藝廊、展覽及藏家的眼界之外 ,多了一些機會。
邁向10年正好是可以往回看的時機,從各種外界評論中,林平漸漸摸清藝術銀行必須緊抓的方向,也就是她比喻的「左手與右手」,左、右手力道拿捏,像做引體向上,要懂得平均施力,不過偶爾外界看來,以為是玩剪刀石頭布,只有一隻手在變花樣,忽略另一隻手也在暗暗發功。
從小和家中汽車材料為伍,到從事藝術創作、作品受到藝術銀行典藏,到成為策展人,陳松志不斷思考某種暫時性的狀態,他認為作品不管被收藏還是展出,都像代替藝術家本人去完成一趟旅程。
柯沛如希望告訴大家,「食物是通往愛的捷徑,好好聆聽身體,覺知食物帶來的感受;它是自我修復的功課,食物最終教會我們的,是對大地萬物的敬意。」
吸引男星、女星的注意力,讓他們的視線看向你的鏡頭,有時難免眼神錯亂的時候,當現場所有攝影大哥齊聲呼喊、大力揮手,演員明星也會不知所措……
周海媚雖已遠去,但「最美周芷若」的倩影仍可以在《倚天屠龍記》不斷回顧,而金庸曾想為她改掉結局也成為趣談。